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章
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32节 (第2/2页)
温宴前世也遇着过这样的状况。 被人挖坑了,哑巴吃黄连;让人掉坑了,有恃无恐、落井下石。 温宴往霍以骁这边倾了倾身子,压着声儿道:“栽赃、陷害、编故事、挑拨离间。” 一个词接着一个词,愣是没有一个是好的。 饶是霍以骁等着温宴胡言乱语,还是哭笑不得。 “黄嬷嬷就教了你这些东西?”霍以骁问。 温宴脸皮厚,不怕他嘲:“难道要教老实、不动脑、问什么就说什么、傻乎乎给人当枪使吗?” 霍以骁一愣,而后支着腮帮子笑了一阵,道:“也是。” 皇宫中生活,心眼多远胜心眼少。 温宴若是个傻天真,不止连累成安,兴许还会连累惠妃。 惠妃怎么会不让黄嬷嬷提点温宴呢。 笑完了,霍以骁坐直了身子,一瞬不瞬看着温宴:“所以你学了那么多,就惦记着让我一而再、再而三的给你当枪使?” 温宴眨了眨眼睛。 霍以骁的目光冷了下来:“温宴,我猜猜你在打什么主意。你要编故事,得我伯父捧场,你拿我当说客呢?” 如此直白揭穿,霍以骁本以为小狐狸会下不来台,哪知道温宴丝毫不介意,还冲他莞尔一笑。 笑得很甜,眸子里还映着他。 他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那声“喜欢”。 明知道是胡话,胡话还在脑海里来回打滚不肯散! 霍以骁轻咳了声,伸手去拿酒盏。 桂花酒已经凉了。 正好他心里躁,凉的才好。 还不及他拿起来,手就被按住了。 温宴的手就搁在他的手背上,道:“凉的不好,我让岁娘去换壶热的。” 霍以骁没有动。 那只手很白,亦很软。 指甲没有染色,修得圆润,衬得手指细长。 手很凉,显得他的手越发热,也许,是他热了,才显得温宴的手凉了。 霍以骁的指关节曲了曲,温宴却跟没有察觉似的。 他只好锁着眉把酒盏松开,僵着声,道:“你换。” 温宴这才收回了手,唤了岁娘来交代。 手背上那股子凉意消失了,霍以骁的指尖点着桌案,脑门一阵阵痛。 等岁娘送了热的来,温宴把酒盏中凉的洒了,重新添满。 霍以骁拿起来抿了一口。 淡淡的酒香在唇齿间散开。 规矩不规矩的,该懂的都懂。 他能看着温宴翻墙,也能一道游船,哪怕是温宴说胡话,他也由着她。 反正是小狐狸的糊弄话,不信就是了。 可刚才的那一下,到底不应该。 温宴念的书多了去了,可能不懂吗? 她是不讲究这些,还是不跟他讲究这些? 小狐狸心眼多,目的明确,又爱胡来! 霍以骁按了按眉心,咬牙道:“我就不该多管闲事。” 温宴道:“万两银子的交情,哪会不管?” 霍以骁气得牙痒痒的。 他就不该好心掏那些银子! 看看,得了好处的这个,蹬鼻子上脸了! 温宴看他神色,不敢真把霍以骁逗恼了,憋着笑,直说了自己的计划:“李知府是株墙头草,他与案子按说没有干系,但吓吓他,应当能有收获。” 毕竟,是他在温子甫跟前提了句天竺上香。 温宴虽然有学人声音的本事,但若李知府清醒着,她糊弄不了人。 最好的办法是让李知府喝得半醉半醒。 这就需要霍怀定出面了。 巡按大人不上席,便是温子甫劝酒,李知府都不敢喝一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