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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零九章:服毒自尽 (第2/2页)
,便消失于夜色之中。 翌日一大早上,客栈中便有两小二提着几大壶新茶上来,给每间的住客换茶水。 前边几间上房皆有人回应,而到了一间却毫无声息。这天儿才刚麻麻亮,几人犹豫着要不晚些再来。 楼下掌柜的背着手向上一瞥,便瞧见了这几人愣在门外不干活儿。 “你们几个再偷懒儿就都回家去!” 被这一吼吓得不轻,几个小二忙不迭叩门。叩了几下还是无人应,难道这人已经走了? 不能够啊,这客栈大门才刚开,他们也没见着有谁出去过。 一胆大的小二索性用脚踹了踹门,“客官,我来给您换茶来了,您若醒着劳烦您出个声儿。”这么大声,里头的人应该是醒了罢。 等了半刻钟还是无人应,两小二对了个眼,一同朝门撞去。只闻“哐啷”一声巨响,这俩人皆倒在地上,门则被撞得大敞着。 “不好,出人命啦!”另两个提壶的小二瘫跪在地上惊呼着。 几人纷纷上前查看着倒地之人,由于动静太大,掌柜的闻声后立马朝楼上走,“愣着干嘛,快快报官去!” 小二们许是未见过有人死去,便都脸色煞白的冲出门外。 不一会儿,小小的客栈便站满了衙役。捕头拧着眉毛便上前查看七窍流血的人,良久后方才摇摇头。 这人死了许久,身子僵硬得不行,体内流出的血已干了。 捕头将这人的嘴掰开,并没发现有何异物。看这情况人是被毒死的,至于是自己服毒自尽还是他人谋害,还要等仵作验尸后才能下定论。 “大人,这人可是死了?”不明所以的掌柜瑟缩在一旁。 “气息早没了,你说死了还是没死?”捕头无奈摇头。 整个客栈陷入一种恐慌的氛围之中,人人心里都害怕得很。掌柜为方便官府之人来查案,索性将客栈关了,歇业一天。 捕头命捕快将尸体送到官府去,让仵作尽快验尸。 客栈的衙役少了不少,经过一番查看,捕头并未发现有什么奇怪之处。无奈之下便只得与余下的衙役们回了衙门。 待天大亮时,卫瑾瑜才急急赶到。这还是听拾柒说有了命案,他才匆忙的骑马而来,还未得喘口气儿,捕头便上来报今日早上的事。 “仵作那边可是有消息?”他目光如炬。 “只说了那人是死于一种剧毒,皮肤表面并无任何打斗之痕,我们初步判定这人是服毒自尽的,他的左手臂上还有问月楼的标记。” 卫瑾瑜稍稍点了点头,看来这案子还要等仵作做进一步检验后,才好让人着手去查。 “带我去看看那人罢。”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不久便到了昏暗的一件屋子里。混浊的空气之中有股子难闻的异味儿,卫瑾瑜不得不掩了口鼻才上前看那人。 只觉得胸口一阵翻滚,他强忍住不适问:“人是什么时候断气儿的?” 仵作低着头,“回大人,昨夜就已死了。” 他若有所思,按理说昨日就死了的人今日才发现,且期间无人见有其他人进出那间屋子,确实可排除了是他人投的毒。 只是……他隐约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,至于具体是哪,又说不上来。 还在思考之际,捕头便将卫瑾瑜拉了出去,“大人,我们从屋里的包裹中找到这人的一些东西,后才发现这人其实是个员外。” 员外也是靠朝廷吃饭的人,看得出来卫瑾瑜还是很吃惊的。而一旁捕头面色凝重,也是不知如何才好。 “大人,此事该如何判啊?”那员外郎人都死了。 “该如何判便如何判,问我做甚!”他沉吟一声便离开了衙门。 想来沈安还不知此事,不妨去说一声好了。卫瑾瑜匆忙跨上了马,往沈安住处赶去。到时那丫头也才刚起来,等她盥洗完毕后,太阳已经高挂于澄碧之空了。 沈安一副“找我有何事”的模样,此时恰逢一抹细碎的太阳光洒入屋内,将她的脸颊照得更显白静温柔了几许。 这样的她,着实是令他失神。 “没事儿吧?”沈安伸出五指于卫瑾瑜眼前晃了晃。 他呐呐摇头,遂才将早上的事情说予她听。沈安听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,却并未有何言语。往后几日她也得了些关于问月楼的消息。自那人死了后,问月楼中的人已不再是原来的那些人了。 现下的问月楼俨然已销声匿迹。这不得不让她奇怪,到底是何人将要置自己于死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