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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文完 (第5/6页)
从这天起,桑酒真的如同她说的那句话一般,乖乖地履行着她的诺言。 处处躲着温季瓷,一点也不含糊。 没了那个经常在身后跟着的小姑娘,温季瓷反倒有些不习惯起来。 “爸让我叫你去书房。” 此时,桑酒站在温季瓷面前,说话不冷不淡,像是真把温季瓷当成了个陌生人,一个外来的哥哥。 甚至连哥哥她都不叫了,若不是温行知让她过来,她根本不会靠近他。 温季瓷想到前几天,桑酒的行为更盛。 明明是同一条路,桑酒远远地看到他,跟碰到传染源似的,头也不回地立即调转了方向。 这还是她这些天第一次主动开口和他说话。 温季瓷刚想回一句知道了,没想到桑酒根本没给他出声的机会,一通知完,就直接转头走了。 连空气都跟着颤了颤。 接下来的时间里,对温季瓷绝对是一场煎熬。 桑酒越是对他冷,他越是反复回想起那天晚上她告白的场景,和他掩饰不住的狼狈。 在情绪逐渐绷紧到达顶峰的时候,温季瓷毫无预兆地出了国。 他不由地质疑自己,是不是因为桑酒的避让和不理睬,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好胜心。 温季瓷离开的三年时间,说短不短,说长不长。 可以让一个人认清很多事情,比如说,躲避才是懦夫的行为。 温季瓷回国的那一天才发现,琴水湾只剩下他和桑酒两人。 而他也只是挑了挑眉,没有提出任何意见。 桑酒对温季瓷突然回国感到猝不及防,可她现在向来能快速掩饰自己的情绪。 前几天就像是相安无事的两个人,照常打招呼,照常一起用餐,仿佛彻底忘记了三年前的荒唐事。 晚上十点,桑酒站在衣柜前,挑了一件绸质睡衣,暗调的黑色衬着她的肌肤更是白皙赛雪。 外面只是松松垮垮地罩上了一件同款睡衣外套,一抬手,就能轻易地滑下来。 看到镜子中的自己,完全褪去了年少的稚嫩,桑酒满意地勾了勾唇。 然后,心安理得地推开了书房的门。 书房里的灯早就亮了,温季瓷正处理着公务。 毫无预警的,房门开了。 穿着睡衣的桑酒缓步走了进来。 目不斜视地经过,站在了书架前,桑酒随意抽出一本书,然后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。 垂在腰侧的发尾有些湿,一看就知道刚洗过澡。 眉眼明艳,暗藏勾引。 腰带在腰间随意系着,带子松了大半,仿佛一动就会岌岌可危。 温季瓷先是勾出一个极浅的笑来,在开口的那一瞬间,笑意又敛了。 “怎么不回自己房间?” 在声音落下时,桑酒抬起了头,眼底带着些许惊讶,像是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。 每一处细微的表情都被她演得极为到位,视而不见这个词也被她利用得淋漓尽致。 桑酒理所当然地回了一句。 “这又不是你一人的家,我当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。” 很快,桑酒又假惺惺地笑了。 “而且温总可能太久没回国了,所以你不太清楚,你不在的这段时间,这里算是我一个人的家。” 桑酒明目张胆地怼了温季瓷一句,提起他突然出国这件事。 声线带着张扬的讽刺。 “是吗?” 温季瓷的目光意味深长,如果桑酒能多注意一些,就能发现他此时的眼神和三年前的不一样。 没有疏离,没有抗拒,而是一种若有似无的打量和关注。 说完话后,书房安静了下来,两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,相安无事,像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。 真的就这么安安稳稳地相处了下来。 而桑酒又怎么可能安分的起来,她的确没抬头,连视线都没施舍一个给温季瓷。 不过桑酒半窝在沙发里,捧着一本书无声地笑。 时而捂住嘴,时而笑得肩膀乱颤。 即便没有声音,那被惊起的空气也如同勾子一般,将温季瓷的目光吸引了过来。 无声胜有声,说的就是现在这副场景了吧。 温季瓷放下了手上的工作望了过去,本就摇摇欲坠的睡衣在桑酒的肩膀上滑落下来。 未系紧的带子不知何时松了,白玉般的肩膀露在白炽灯下,精巧的肩线着实诱人。 视线半明半暗,温季瓷盯了几秒,才开口。 再次出声的时候,声音比刚才哑了几分。 “你的衣服没穿好。” 桑酒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她索性把书放到了一边,来完成她今晚真正的目的。 桑酒才不信温季瓷能君子多久。 以前她不懂在她告白那天,温季瓷能这么狠心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