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第八十一章 血染 (第2/3页)
起了笑容,低声道:“我学轻功的时候也很苦。” 许琛犹豫着问道:“你……连轻功的心法都练不了吗?” 夏翊清轻轻摇头:“我的经脉和常人完全不同,除了早年你送我的那本心法以外,其他的心法我都练不了。你那本心法其实更像是道法,完全没有用到经脉的力量,所以我练习起来倒没什么问题。” 许琛心疼地说:“这些年你私底下吃了那么多苦,我竟然都不知道。” 夏翊清安慰道:“倒也没你想象的那么苦。我练不了心法,反而免去了不少麻烦。我记得大人说他以前练功的时候心不静,常常把自己疼得生不如死。还有之前归平也说你们练功时走神岔气会疼得难以忍受,我倒从来没这个烦恼。” 许琛点了点头:“也对。有利就有弊吧。不过光练步法就能练成你这样的轻功,是你太有天赋还是大人的轻功太好?” “大人的轻功确实天下无双。”夏翊清笑着说,“当然我也很有天赋!” 许琛捏了一下夏翊清的脸颊:“我的王爷真厉害!” 夏翊清抬手要拉住许琛的手,一不小心把茶杯碰到地上,把俩人都吓了一跳。夏翊清弯下腰去捡打碎的茶杯。 “叫安成来弄吧,你别划伤手。”许琛话音刚落,就听夏翊清“嘶”了一声,手上鲜血立刻涌出。 许琛立刻把夏翊清拉起来:“你看看你,怎么这么不小心,疼不疼?赶紧处理一下吧。” 夏翊清说:“你冷静,就是划了一下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 “都流血了!还没什么大不了的呢?!” 许琛把夏翊清拉到榻上坐好,转身打开房门喊道:“安成!去把你家王爷的药箱拿来!” 安成从廊下跑着离开,不一会儿就把药箱拿进书房。 许琛接过药箱,让安成把地上的茶杯收走。 等安成收拾利落离开之后,夏翊清已经处理好了伤口,他示意许琛坐下,说道:“你别这么夸张行不行,不过划伤而已。” 许琛抓着夏翊清的手指亲了一下,柔声问:“疼不疼?” “不疼。”夏翊清摇了摇头,“一点小伤而已,我又不是弱不禁风的闺中女子,哪就这么娇气了?” “好,王爷一点都不娇气!”说话间许琛的眼睛落在了夏翊清的腰间。夏翊清腰间的香囊原本是淡青色的,如今上面却有一块突兀的暗红色,许琛指着那香囊问:“和光,你香囊是不是脏了?” 夏翊清低头一看,果然香囊上有一小块血迹,他把香囊摘下:“刚才血滴在了上面,一会儿让安成拿……” 见到夏翊清停住了话,许琛连忙问:“怎么了?” “你看!”夏翊清把香囊举到许琛面前,“这是不是有字?” 许琛仔细看了一下那被血染过的地方,说:“确实像是个字,可这字好像是反的。” 夏翊清立刻将香囊之中的香料倒出,从药箱之中拿出一把小剪刀,小心翼翼地挑开走线,把香囊拆开,他这才发现这香囊的不同之处————香囊外面的走线只是装装样子,让它看起来像是前后两块拼接而成,但实际上是一块完整的锦缎。夏翊清将锦缎平铺在桌上,只有被血染过的地方有字迹显现。他想了想,拆开了刚刚包扎好的手指。 “你干什么?”许琛连忙要拦。夏翊清摆了摆手,然后用力挤了一下手上的伤口,又挤出一些血来涂在锦缎之上,果然又有字迹浮现。 “你……”许琛看着夏翊清手指上又涌出的血有些心疼,“你轻点儿。” 夏翊清笑了笑:“不疼,我心里有数。” 许琛看着那锦缎上逐渐显现的字迹问道:“你的香囊里有字你竟然不知道?” 夏翊清摇头:“我真不知道,这个香囊是我生母的遗物,我平常怎么可能把血弄到上面?” 许琛听言不再说话,起身坐到了夏翊清的对面。 夏翊清抬头:“你干嘛?” “你生母既然把这字藏的这么隐秘,一定是十分重要,你自己看就好了。”许琛说。 “我跟你没什么可瞒的。”夏翊清坐到了许琛那一侧,和许琛一起查看。 随着血迹在锦缎上全部洇开,一封用极细的蝇头小楷写就的书信呈现出来。 “吾儿亲启,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母亲大概已经不在了。很抱歉不能陪你一起成长,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让你认识我。我是西楚的郡主,也是西楚在仲渊的暗探首领。这封信用西楚密信方式写就,只有西楚皇族的血才能令字迹显现,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,就证明你还安然活着。等你能够自保的时候,到我住的念林宫去,念林宫寝殿之中我的床榻上雕有一朵木槿花,将你的血滴在花蕊上,你会拿到我留给你的东西。” 夏翊清读完这封信并未说话,只是一头扎进许琛的怀里。许琛则安静地搂着夏翊清,在这种情况下,安静的陪伴胜过千言万语,许琛太了解夏翊清了,他知道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给他一个怀抱,至于其他的事情,夏翊清自己能想通。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抱了足有一刻钟,夏翊清才从许琛的怀中离开。 “还好吗?”许琛轻声地问。 夏翊清点点头:“没事了。” 许琛:“你若想自己待一会儿的话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 “不用,陪我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