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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节 (第1/2页)
邻居,又是隔壁,我感觉这个死掉的小男孩很有可能就是晚上带小孙子出去的那只鬼。 我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了老妇人,老妇人一听有些不可思议,担忧的问我:“那可怎么办?大法师你可得救救我们家小聪啊!” 我让她别着急,我还没有去水潭看看,我们两个还是先去水潭看看吧。 老妇人哪敢怠慢,带着我便走了出去,出去后我们两个沿着村子里的路走到头,就是那片水潭。 近距离去观察这水潭,发现水潭确实是挺清澈,但清澈的情况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浓。 只能说相比于一般的水要清一些。 我望着这片水潭,一直在打量,旁边妇人见我一直在看没有说话,怀疑的问我:“哪里不对吗?” 我摆了摆手:“你还记得隔壁那个小男孩死的时候是在哪个方向吗?” 老妇人走向前,围着水潭看了一遍,都好似没有发现什么。 她看了我一眼,接着摇了摇头:“我们当时赶到的时候,只在水面上看到了一具飘着的尸体,他是从哪边掉下去的还真不知道。” 我点了点头,反正整个水潭四周都符合掉下去,从哪里掉都有可能,既然不知道从哪边死的,就只能看他跟小孙子接触的地方是哪了。 这个老妇人很清楚,基本没等我询问,她就实话实说了,告诉我,就是我们现在所待的这片区域。 我点了点头,水面暂时是看不出来什么,我跟老妇人又返了回去,在到老妇人家里的时候,我像老妇人提出了。 如果真的是她们家邻居的鬼孩子在带路的话,那想解决其实也容易。 孩子都是听父母的话得,只要让他父母当晚跑一趟,跟他见见面,然后劝劝他,这事就能解决了。 这是最简单,也是最管用的办法。 老妇人对于我提出的这个并没有兴奋,相反露出了一副为难的神色。 我奇怪的问她: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 老妇人解释,并不是没有不对,而是这话她实在张不开嘴。 这自家孩子被淹死是一件伤痛的事,能留在伤痛中一辈子。 况且自从孩子死了之后,那家人就不怎么和村里人接触了,如果这么去提,恐怕办不成不说,还可能揭开他们的伤疤。 她这实在是张不开嘴。 试想一下,逝子之痛是永久的,不是一年两年就能把这份伤给愈合的。 不和别人接触,就是受到了逝子的影响,如果这么去提,确实有些不好。 可转念一想,这两口,之所以这样还是因为责怪自己没有陪好孩子,才导致他死的。 这样的伤痛主要体现在自责上,如果让他们见一面,或许能洗掉这份自责,洗掉这份愧疚。 我看这街坊四邻老妇人确实是不好张嘴,这得罪人的事还是我来吧。 我问了一下是哪家,老妇人给我指了指,我便让她在家等着,我去问。 老妇人向我道了声谢,还提醒我不要勉强,如果隔壁不同意的话,我也不要坚持,我们在换个方法就是了。 我点了点头,从老妇人家出来,去了隔壁。 隔壁家相比于老妇人家要稍微破旧一些,因为他们家还是那种砖瓦房,一层的,不是楼房。 这家的铁大门是关着的,外边并没有锁,应该是从里边反锁的。 我敲了敲门。 过了一会儿,一个女人走了出来,这女人看起来也没有多大,三十出头的样子。 穿着很朴素,而且满脸的憔悴,看鼻子两边有很明朝泪痕,这应该是经常哭留下的。 这女人看着我很陌生问了一句:“你是?” 我告诉女人,我姓李,叫李铭,是一位道长,这次来她们家是有件事想和他们聊聊…… 女人被我的话给整迷糊了,似乎没太听懂,一脸的纳闷。 不过农村人对于道士和尚,并没有那么排斥,相反还很友好,看我是道士,这女人还是让我进去了。 进去后是一个庭院,里边摆着一些花花草草,这些花花草草长的相当茂盛。 一看就被照料的很好,我估计孩子死了之后,两口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些花花草草身上,用来转移注意力。 女人把我请到了堂屋,里边没有现代的沙发,只有一些桌椅板凳。 坐下后,我看家里好像没人,就随口问了一句:“无量天尊,家里只有施主一人吗?” 女人摇了摇头,说还有自己的男人,现在在外边工作,晚上回来。 我点头:“原来如此!” 女人问我:“刚刚大师说有什么事要商量,不知是什么事?” 我告诉她:“那件事不急,我倒是有件事想问问女施主,如有冒犯,还望见谅。” 女人摆了摆手,让我有什么话尽管问,只要她知道就一定会告诉我的。 我点了点头:“刚刚只听女施主说自己的男人,本道看女施主年纪应该三十有余,难道没孩子吗?” 我感觉用这种方式问会好点,以不知者无罪的方式,女人就算对我这个问题很排斥,也不好意思撵我。 这个时候不想厚脸皮也得厚脸皮下来。 果不其然,女人听完我的问